一点随笔

【冬叉】蠢货和失败者

挺尸好几个月的在下终于又爬出土来更新了
 一如既往的渣文笔,还望见谅
 话说当年我好像是个傻白甜作者来着




黑暗的房间里,嘶哑难听的男声慢慢的响着:

  “我有过信仰,我为自己所信仰的那个拥有新秩序的世界战斗,牺牲。我失去了许多人,也伤害了许多人,可我也有爱人,有朋友,有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一切。
   像我这样的人,被定义成反派的话太过武断了。
   我只不过是失败者。”

  “当我行走于人群之中时,我有时候会忍不住去想——人可以随随便便的活着,漫无目的,得过且过。
   这样多好,这是我求而不得的梦想生活。
   我并不麻木,先生,麻木是无法在九头蛇生存的。这么多年了,人们都是依靠着一些东西活下来的。”

“”我曾是新秩序的狂热信徒,这不是什么令人吃惊的事,我也年轻过,满腔热血,一身打架的绝活,总想改变些什么。这样的年轻人就像一块肥沃的土地,你种下什么,它就能飞快生长,根深叶茂……
   即使到现在,我还是不会怀疑自己最初的信仰。
   这个国家需要被彻底,彻底的冲洗了。
   它需要变革。
   我们想要去做的事是一样的,只不过我们激进,你们温和。
   温水煮青蛙,不是吗?人们总是更乐于接受一个缓慢的,渐进的变革。
   可你们太温和了,太缓慢了。
   疼痛才能带来秩序,你们心里也明白的。这就是为什么你们写下法律、定出规则。
   但这太轻柔了。
   这个国家、这个世界需要的是剧痛。于平淡安逸中碌碌无为上百年的种族,不大痛一场要如何清醒呢?
   我信仰这个。”

  “你们幸运的拥有众多英雄,先生们,你们甚至带走了我们唯一的一个……恶人也有自己的英雄,随便你们怎么说,但这是真的。
   但是,老实说,你们虽然带走了冬兵,但我绝不会认为九头蛇就此完了。
   你们不明白自己是在同什么战斗。
   只要还有一个绝望的人,只要还有见识过、经历过、深刻体会过这个世界黑暗的人,只要还有愤怒与仇恨,只要还有混乱腐败作为土壤,九头蛇就不会消失。它把根须深埋在复仇社会所提供的养分中,最后结出新秩序的果子。
   你们从未真正弄明白自己的对手,先生们。
   不是冬日战士,不是皮尔斯,甚至不是红骷髅。
   你们对抗的是这个世界的黑暗。
   哈,听上去很酷对不对?
   但是请想想你们的胜算。”

  “你们将我定义为恶人,那么你们认为恶人是如何产生的呢,这世上难道有什么“生下来就要做坏蛋”的邪恶基因不成?
   是你们,正义的先生们。是你们所守护的“无辜市民”创造了我们。
   我们曾被人叱骂,像狗一样被人拖到巷子里打,为了一块面包被人敲断了骨头,在暴力和恶意中挣扎。
   我们在街头游荡乞食的时候,一条贱命还不如狗。
   终于有一天,为了保住自己仅剩的这条贱命,在一次反击中,我们杀了人。
   于是我们成了恶人,成了反派,成了可以用暴力带去恐惧的人。
   于是你们名正言顺的讨伐我们。
   但成就我们的,是你们所守护的普通人的“平凡之恶”啊。
   我们是满身污秽的殉道者,无数人的恶,成为我们背负的罪,我们带着罪恶逝去,为你们留下一个看似平和善良的世界。
   你们并不是在创造光明,你们不过是把背负黑暗的人不断从世上抹去罢了。
   你们,自欺欺人者。
   你们砍下黑暗的枝干,挖出黑暗的根须,自以为一切大功告成了。
   但是先生们,低头看看啊!
   黑暗是从你们脚下的土壤中生长出来的。
   可你们要如何移走脚下的土地呢?
   哈……”

  “其实我不是那种喜欢讲个不停的人,现在却不得不“供述、供述、供述”。我能供述些什么呢?一个资产管理员,一个双面间谍能提供什么你们没有掌握的情报呢?哈,现在连资产都是你们的……但为什么不说呢?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这么多话了。
   帮我向资产带个好,先生们,告诉他爹地走了。
   我猜你们不会带,但反正我也只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   九头蛇万岁!海德拉女神指引我。
   我无罪,先生们,我选择忠于九头蛇。
   舞台的大幕已拉开百年,现在是我的谢幕时刻。
   容许我大胆妄言,我的退场,将伴随一场盛大的烟火。”

  冬兵把这段录音放了一遍又一遍,一边听一边思考。

  他想告诉朗姆罗有什么地方错了。

  这个世界就是有生来邪恶的疯子,以带去混乱和痛苦为乐。
   这个世界就是有肮脏和混乱,但也真的有温暖和良善。
   人们的确总是想拥抱光明,但也没人规定一身伤痕的混蛋不能悲伤又愤怒的活着。

  还有一点,最重要的一点。
   九头蛇的确失去了它的资产,可朗姆罗绝不曾失去他的英雄。

  冬兵抱着录音机,低声地对朗姆罗愤世嫉俗的观点一一加以反驳。

多傻啊,冬兵想,朗姆罗一股脑地说完了这些话,就想尽办法越了狱,却只为带着那颗破烂不堪的心把自己也炸得七零八落。
 多傻啊,冬兵想,自己终于离开了九头蛇,找回了老友,被领上上一种新的生活,却只因为一段录音,就又缩回黑暗的房间里,对着一个愤怒的旧日亡魂低语,就像着了魔。

冬兵抱着录音机,抬头向空气中的幽灵说:
 “曾经,两个蠢货,相遇在,操蛋的九头蛇。”

Free talk:

如你所愿,你的话我听到了。

可我的回答呢?

我只好说给风去听。

但或许,这缕风中,有你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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