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随笔

假如范闲爸爸们(?)看了惊蛰

为庆余年X惊蛰联动短打一篇试试水






这太平别院本就是叶轻眉的旧居,庆帝觉得打这儿冒出些什么都不会太稀奇。

所以当某天他又来此处“小坐”时,看到院中端正放着的黑色方盒,也只是摆手让身后的燕小乙放下弓,自己走过去对盒子轻轻拍了拍。

看上去还算坚固,却是不重。庆帝思量一会儿,带上这盒子摆驾了回宫。



“你可见过此物?”

陈萍萍坐在轮椅上微微倾身,细细打量着盒子,却看不出所以然。

“小姐留下的东西,想来都有妙用。”

庆帝不置可否,又屈尊上前四下摸了摸,总算在盒子一侧摸到个小小的凸起,轻轻按了下去。

盒子亮了,随着一阵音乐的响起,几个大字慢慢出现——谍战深海之惊蛰。

“陛下,户部尚书范建求见。”

庆帝和陈萍萍对视一眼。

人齐了,这戏,似乎要开场了?



范闲被召进宫时云里雾里的。

怎么着,又有活计派给我干?

对几次召见都没留下什么好印象,小范大人嘀嘀咕咕不情不愿,把候公公急出了一脑门薄汗。

出来时瞥见几位大人神色都不太好看,可千万别是小范大人惹了什么麻烦才好啊。

可转念一想,这小范大人向来讨人喜欢,应该不会有什么重话才是。

候公公一个人思来想去,替范闲担心了一路,范闲倒是自在,破罐破摔一脚跨过门槛,大大方方行了拱了拱手,高声替自己通报了一下。

“进来吧。”



哟,怎么了这是?

被几个长辈围住了仔细打量,这拍拍那捏捏,范闲觉得有些不自在了。

“您没事儿吧?”

自家老爹眼眶通红岑目欲裂地瞪向一边,跟盯着仇人似的。范闲好奇,顺着那目光一撇,看见屏幕里的自己浑身是血的坐在铁椅子上又挨了一拳。

………

有、惨哦。



“没有,这,假的,我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啊!”

范闲也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三个人,先不说这电视怎么出现在皇宫里的了,就看看屏幕里的,那不是电视剧吗?!老虎凳辣椒水,谍战片就兴这个,虽说盯着自己的脸代入感有点强吧,但也不能当真啊!

这话范闲在心里滚了五六遍,就是张不开嘴。

没办法,电视屏幕谍战片,陌生名词一大堆,解释起来,累。

“这是你的前世。”

范建眼睛通红,胡子都被揪下来几根。

“真!不!是!”

范闲揉揉额角,打起精神又瞅了几眼屏幕,和关处看了个对眼。

……嚯,这不和我爹范建一张脸吗。

得了,解释不清了。

范闲坐到角落里,自闭。


庆帝自打在盒子里看到了位高权重的自己,越发认定这就是众人的前世。

“这个人朕有印象,可是那个……礼部尚书之子?”

“是,名叫郭保坤,宫中编撰。”

庆帝对小辈认得的不多,陈萍萍却不同,他还认出了林相家的大儿子,甚至辨认出范闲前世的那个哥哥就是沈重。

“熟面孔还真不少啊……”

世子、二皇子甚至是那个滕梓荆原来前世就与范闲有瓜葛,怪不得今生也如此“投缘”。

范建沉默着,一声不吭。

不同于庆帝的微微自喜和陈萍萍的暗中探究,他只是坐在那,铺天盖地的心疼涌上心头。

范闲这孩子,在那一世,过的不好。

他看着范闲从一个也算无忧无虑的年轻人,被打,被逼着杀人,被逼着穿上不喜欢的衣服变成了没见过的“另一个人”,又不停的失去、失去、失去。

明明多好的一个孩子啊……

你看,他上一世就知道拼命护着妹妹了。

范建想扯出点笑容来,嘴唇却微微的抖。

无论哪一世,范闲他都是顶好的一个孩子。



“闲儿啊。”

范建把范闲招呼过来,抬起头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,只能沉默着拍拍儿子的手。

上一世没有护你,还让你身处险境,是爹的不是。

这辈子爹护着你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想怎么活就怎么活。

好不好?


范闲觉得不太行。

这就是部电视剧,你们别太入戏啊,真的!



范闲被叫来以后就坐在范建的身边,硬着头皮陪他们看到了结局。

别说,这部剧里他还真惨,孑然一身啥都没了。

死了老婆(真像司理理啊),死了哥(沈大人,缘分),死了兄弟(和林大宝是兄弟可以,这郭保坤……绝无这种可能!),死了爹。

真惨,真的。

怀着对陈山的默默心疼,看着他对着满桌的牌位磕头时,饶是深知一切只是戏中的范闲也快要憋不住眼泪了。

这陈山的半生,太苦了。



一戏终了,看戏的人收拾收拾心情起身,各有所思。

庆帝又拿起了他的箭头,垂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范闲知道他一向心思深沉,也懒得去问。

范建要带范闲回家,说是估摸着柳姨娘已经把饭做好了,都是范闲爱吃的菜,一家人就等着他们开饭了。

陈萍萍从始至终都没看到自己的身影,却也不沮丧,看范闲眼眶红了,就拉了拉他的衣角,对他一笑。

“人啊,活了一辈子又一辈子。”

“想必会是一场场的久别重逢。”


上一世没遇到你,有点可惜。

但是这一世我来了。

再下一世,我们或许还能碰到你。

你永远都不会孤单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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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评论想要简单的写个后记


写惊蛰的人好像真的不太多,我个人觉得可能是肖正国和陈山一张脸这里不太好圆过来,把逻辑讲通?

但其实我觉得,在前期的遭遇上,陈山和范闲最像了。他们两个的小半辈子,总结起来可以用四个字那就是“身不由己”,只不过陈山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,范闲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当成了一枚棋子。

可以这么说,陈山就是没有“爸爸”们的范闲。他被困在别人的手心里,拼了命的活下去,并且试图挣扎着逃跑。没人疼他没人宠他也没人保护他,反而是他要努力去抓住自己生命里的美好,保护自己爱的东西。

从来没人把好东西送到陈山手上,这是范闲比他幸运一点的地方。


范闲最大的痛苦是孤独,其实陈山也孤独。一路前行如履薄冰,可以交心的人不多,但总不至于和范闲一样和身边人跨了时代,彻头彻尾的无人可以完全深入的交流。

我觉得陈山最大的痛苦是失去,还有就是他被逼着做了不想做的事。他的小半辈子都被别人安排了。所以这篇文里的范建想让范闲这一世想怎么活就怎么活……因为我老是想,陈山要是能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就好了,做个弄堂里和弟兄们瞎跑的小混子也快活啊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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